从1995年起,笔者多次到巴黎旅游。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到向往已久的二战盟军登陆的诺曼底一游。因为要等6月6日,最好还是个五周年十周年纪念的日子。这样以来,就拖到了2009年,诺曼底登陆75周年。诺曼底在巴黎正西大约300公里,车程3小时,和北京到石家庄相似。
1944年6月6日的法国诺曼底。75年前的那一天,D-Day。75年之后6月6日,笔者有幸踏上了同一个海滩。75年前情景,可以从世界上最出名的战地记者Robert Capa 罗伯特•卡帕(注一)所摄的照片看到。而站在这里只是75年之后一个二战迷的祭祀和怅惘。也许那时无数二战的电影浮现脑海,从诺曼底到瓜达卡纳尔岛,从东京上空30秒钟到腾冲国殇园。当你看到美军公墓(注二)里比比皆是的墓碑时,你可曾想过如果每一个墓碑换成一个活人的话,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还有那德军的墓地,那也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当时的我,不由自主地想到美国电影“黑鹰坠落”结尾时男主角面对死亡将士棺柩的一段话(大意):我们到底是为什么到这里来打一场别人的战争?当然,索马里和诺曼底没有可比之处。我只是想到了战争与和平。
德军墓地
D-Day当天盟军死伤人数是4400和10000。德国死伤人数4000到9000。从D-Day到8月21日的整个战役中,盟军死亡和失踪7万3千人,受伤15万3千人。德军是伤亡24万人,另外20万人被俘。
附上D-Day的攻势图,来自于网页。从左到右,美军的Utah犹他和Omaha 奥马哈海滩。中间是英军的Gold Beach。右边是加拿大军的Juno Beach。最右边的Sword Beach是英军和法军的自由法国。还有澳大利亚军队。波兰军队在加拿大军队指挥下。
诺曼底登陆图
奥马哈海滩
Robert Capa
注一、Robert Capa 罗伯特•卡帕,全世界最出名的战地记者。他的代表作是那张西班牙内战的《倒下的战士》。他最有名的一句话是“如果你的照片拍的不够好,那是因为离炮火不够近”。诺曼底登陆之后,在卡帕随盟军进军的路上,一个法国老人问他:你们是要去巴黎吗?卡帕回答到:我们是要去柏林。就是说他对胜利充满了必胜的信心。
摘自Wiki:卡帕最辉煌的经历莫过于1944年6月6日“D日”参与诺曼底登陆。D日当天,他成为了唯一一位随第一批登陆部队参加诺曼底登陆作战的摄影记者。他携带2部康泰克斯2型(Contax II)相机、50mm镜头和数卷胶片随军在奥马哈海滩抢滩。在第一次为时30分钟的战斗冲锋中,卡帕拍摄了106张底片。然而再回到伦敦的暗房冲洗时,工作人员的失误毁掉了绝大多数底片,经过一番努力,抢救出了其中的11张。 《生活》杂志于1944年6月19日刊出了其中的10张照片,并在图中注脚“稍微失焦”,以此解释说由于卡帕当时过于激动导致了手部抖动,从而影响了拍摄,而卡帕本人对此却并不承认。战后卡帕将回忆传记以此命名。
注二、这个美军公墓的所在地,是法国政府划给了美国政府,从理论上讲,是一块美国的领土,属于飞地。同样,笔者曾经在卢森堡见过另一个美军公墓,赫赫有名的巴顿将军即葬在那里。也是一块美国飞地,管理人员是从美国本土去的国家公园的工作人员。卢森堡美军公墓和纪念馆(Luxembourg American Cemetery and Memorial)